这是真疼得要命。

当场就后悔了。

再怎么样不能自残啊,太痛了太痛了!

弓起身伸手要捂着手腕,却被林寂眼疾手快地制住另一只手:“别碰。”

林寂看着他快疼哭的样子,去外头打了盆水来,拿浸湿的帕子敷在他手腕处降温,再嘱咐了一句,“不可抓破。”

又三步并作两步去屋子里取了药粉来。

“疼……”

虽然被冷水帕子盖着,可还是火辣辣的疼。

余洛本来就心里难受,眼下更憋不住,眼泪唰唰地流下来,偏还不肯作声,忍着喉咙里的痛呼转过脸去。

不让他看到自己疼哭的狼狈表情。

林寂又不知从哪取来一小瓶酒,拿着帕子替他擦拭那泛红的地方,打着转地降温。

冰冰凉凉的,那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又缓解了一些。

“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

林寂一边擦一边说,“怎么忽然发这么大的火。”

“我本来就脾气不好的。”余洛想到了自己在外头的名声,硬气地威胁,“你不要以为我是个什么好应付的人。”

像只龇牙咧嘴的小绵羊。

林寂默默地瞥了他一眼。

又取了点药粉过来,手指尖点着药瓶子,刚撒了一点上去,余洛即刻要把手抽回来,手掌却被紧紧握住,“别动。”

在进了一趟屋,拿了一卷干净的纱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