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五岁那年第一次学,就是兄长将他直接扔在了马背上,他摔了一次又一次,拖着一身大大小小的擦伤撞伤学会的独自策马。
只花了几个时辰。
而如今,他就坐在余小世子身后,能保证他绝不会掉下去。
可这位小世子只想退缩。
裴寒凛声音有些硬:“你生在余家,为什么连骑马都不会。”
是真的疑惑,可落在余洛耳朵里,像是被嫌弃了。
长长的睫羽垂下,盖住那双漂亮的又灵气的眼睛。
“不是你自己说得要学骑马吗。”
“可是我想……慢慢学。”
余洛尽可能地把语气说得委婉些,“不要这么快,我……”
我会有点害怕,腿会软。
“在你看来,骑马是玩乐吗。”
裴寒凛道,“是你闲暇时候有趣便消遣的事情?”
余洛不敢答话了。
“骑马是一项技能,是必须掌握的本领。在关键时刻,是能救命的本事。”裴寒凛别过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如你兄长所说,日后你去了云南王府,少不得要骑马的。自然是越快学会越好。”
余洛捏紧了缰绳。
垂着头说,“可我……”不想去云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