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不争气!”
余泽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酒杯都到了,滴溜溜地滚了一圈跌碎在地上。
“你现如今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我还以为你这两年长进了,原来是比从前还不如!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自己做主的。”余泽声音沉了下来,“父亲如今不在,长兄如父,你不要跟以前一样拿你那泼皮秉性跟我磨,这府里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余洛没听明白兄长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他从没觉得这府里自己说了算啊。
他只是想拒绝一段不合适的婚事而已,怎么还就扯上这么多。
余洛抿着嘴,面对兄长的盛怒明智地选择不再搭腔。
心想也许是等那裴小王爷走了以后,再好好跟他说这事会好一些。
这样当面拒绝,的确让兄长不好做人。
想通这一处,余洛垂着头开始道歉:“对不起,哥哥别生气了。”
老夫人见他服了软,又看了眼裴小王爷的脸色,没觉得他有不悦。这才伸手拉拽着余泽的袖子,道,“我们阿洛懂事的,裴小王爷少年英才,阿洛多处处,自然就喜欢了。”
“你说见一面不算的认得,那不如,明日教裴小王爷教你骑马去。”老夫人是个惯会看大局面的,三两句话就解了刚刚片刻的不愉快。
余泽的脸色也好看了些。
可我不想跟他去骑马。
余洛的心情都摆在脸上,只是不敢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