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雇凶伤人,我每个月的银钱才四十来铢,祖母一点多的都不肯给我的。能伤你李瑄的没有上千铢怎么雇得来,我,我怎么雇得起!”
余洛委屈极了,拼命地擦着眼泪。
越说越难过,抽噎了两声,吸着鼻子控诉。
“再说了,你长得又没我好看,我找人画花你的脸做什么!”
老夫人身边的管事把事情看得分明,听到这句,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这下引来三道锐利的目光,魏闻绪,李瑄,还有老夫人。
立刻正色站立一侧。
余老夫人轻咳一声:“阿洛……”
“我知道!”
余洛跪在地上,将袖子挽起来,上头还有两道上次未清的淤痕,“祖母要打就打吧。”
余老夫人摇摇头。
叹了口气,看向那无事生非的李瑄和小郡王。慢慢地站起身来,给彼此都留了一些脸面,道,“既然如此,我便罚我家阿洛祠堂跪着。也算是给二位一个交代,如何。”
李瑄和魏闻绪脸色不大好看。
“若是小郡王和少将军觉得我处事不公,还想告到京兆府去,那也是可以的。”余老夫人的话中带点硬茬,“只是如今余侯不在府中,我那两个孙儿又各司其职效力着,我们老的老少的少,虽说吃点亏,但是,也不是怕官司的。该如何,便如何。”
余老夫人这一番话出来,便是要各退一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