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洛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他只觉得这炮灰命数也太惨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没能在前几日被湖水淹死,现在又要被冤死。
“祖母,我没有!”
余洛背着原主的臭名声,“他胡说,空口无凭的……”
“我可不是空口无凭,府中下人也是能作证的。那刺客,拿的就是你余家的兵刃。”
李瑄冷哼一声,“我有人证,你说不是你做的,你可有证据?!”
余洛一时语噎。
我要怎么去证明我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啊。
见他说不出来,李瑄捂着头上被缠得厚厚的纱布,咬牙切齿,“还伤了我的脸,不是你是谁!”
这又和划脸有什么关系。
李瑄这是第一次看到余洛。
昨日夜里听说余家小世子相貌不错,把魏闻绪迷得离了魂似的,他还不信。
若当真是个相貌好的,怎么这么多年都躲在府里不敢出来见人呢。
可今日一见,所言竟无半分虚假。
余家倒果真藏了个了不得的美人。怪不得魏闻绪自打退了和余家的婚以来,总是心不在焉的,敢情是舍不下这么个清贵卓绝的小美人呢。
若是不逼着魏闻绪表个态,还容得他们继续这样藕断丝连。
“昭溪,这件事情,的确是你做的太过火了,还不跟李少将军赔罪。”魏闻绪皱着眉头,看着底下脸色有些苍白的余洛,神色有些不忍。
魏闻绪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