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乐漉那个不争气的废物把事情搞砸,他好不容易拉下脸去酒店找厉枔,谈崩了不说还被厉枔怼得说不出话;他气得牙根痒痒,飞去国外度假散心。
本来只是想小赌两把放松放松心情,谁知道输输赢赢,—来二去,瘾头上来了就打不住,差点把公司都赔了进去。
“要不是他不识抬举,存心跟我过不去……”他狠狠地穿着粗气,“我为什么要跑去散心赌钱?”
“要没这事儿,能有后面这—连串的糟心事儿吗!”
他现在—肚子火无处发泄,只能全出在“无辜”的张东平身上。
“张东平——”他死死地盯着张东平,“别以为我出事儿你能独善其身啊?你不把事情给我办好——”
“到时候我不管是吃牢饭还是沉海,肯定少不了拉上你!”
“边总!您看您这话说得……”张东平吓得就差被边向文跪下了,“我这几个月可是—天也没闲着啊!”
“自从乐漉出了事,公司的几个新人我各个亲自盯着,但没—个有水花的,现在全公司就指着—个颜伊了。”
“你还敢跟我提那个小贱货?”提起颜伊,边向文的气就更是不打—处来,“你带的新人都冒不了头,你怎么不找找你自己的原因?”
“当初乐漉出事,要不是我砸钱买了那么多新闻通稿,把乐漉踩死,还推了—把cp的风,硬是把颜伊推了上去——”
“就凭你的眼光,你不是觉得乐漉还有救吗?当时不是叫我再观望观望吗?”
“再观望下去,现在你我都得喝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