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清楚,拍戏时有件很痛苦的事,就是反季节——

冬天穿着夏天的戏服瑟瑟发抖,夏天穿着冬天的戏服,战战兢兢,连汗都不敢多流。

颜伊盯着pad的屏幕默默不言,厉枔则心疼地看着颜伊,“你不怕高——”

“最好也不会感觉到热。”

“枔哥……”颜伊跟以前一样,小心翼翼地看着厉枔,“是你说过……工作应该要认真的……”

虽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颜伊说过这样的话,但这话的确像自己的口吻,厉枔倒没有反驳,只是觉得心疼。

“认真是叫你不要命吗?”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你准备这样多久?颜伊——”

“图什么呀?”

“枔哥。”看见厉枔蹙紧的眉头,颜伊也是一阵心疼,“我之前说过的话,你不相信吗?”

“我真的就是想红,我想要挣钱。”

厉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转身进屋,拿出了那枚早就被赎回的玉坠。

“钱真的这么重要?”厉枔一把将装玉坠的盒子拍在茶几上,“那当初当掉玉坠的钱不少,干嘛不自己好好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