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照愣愣地问:“没中毒吗?”
林飞白顿了一下,“中毒?没有,中毒还能走到京城?早半路毒发身亡了。”
林飞白又让重照给人把衣服解开,在伤口上抹了金疮药,细致包扎,自己收拾了药箱,嘱托了一番,又出门了。
林飞白想着古人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两人定要花时间腻歪了,他还是赶紧走吧。
重照低头注视着许长延,不得不说他长了一副好相貌,像是沉睡的美人,五官俊美而不阴柔,薄唇上一点血色。重照戳了戳坚硬的胸膛,宽肩窄腰,身材有料又性感,对比一下堕落下去的自己,他表示十分羡慕。
重照想了想,开口说:“许长延,我不知道你醒没醒着,但我这些话只说一次,你要是睡着了没听见,也不能怨我啊。之前……我十七岁生辰上,是我喝醉了酒,说了胡话,伤了你的心。我给你道歉,你若是听见我说的了,算我欠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许长延手指微动,蹭了一下他的手心,传来些痒意。
他慢慢睁开眼,还露出一丝刚睡醒的迷茫,眼中带着雾气,转头看着重照。
重照温和开口,“伤口疼不疼,要不要我给你倒点水?”
许长延抬起手,嗓音沙哑,“扶我起来。”
重照把人扶起靠在床头,举止温柔,许长延不动声色:“我刚才听到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重照心知这人又骗人,冷笑一声,说:“许大人,苦|肉|戏演的不错?”
许长延无辜又委屈:“你出尔反尔。”
重照咬牙:“那你说吧,要我干嘛。”等这事了解了,他再好好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