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是她亲手把人推开的。

国公府的小厮轻手把门合上,发不出一点声音。重照站了一会儿,酸麻的小腿渐渐缓和过来了,他微微笑了笑,“跪麻了,大少爷呢?他现在在哪?”

下人恭恭敬敬地说:“小侯爷请随我来。”

重照走得慢吞吞的,他倒没重琴想那么多,从重琴做下下|毒的事来,他们之间的情谊已经有了裂缝,从此以后,只挂着血缘关系。就像京城里的那些大家族一样,血缘是唯一的纽带,一旦发生了利益冲突的事,自己都会内斗起来。

李正业亲手上的家法,直接把李重兴当场抽晕过去。如果场面不惨烈,也不能让人不把李重兴带走了。

李重兴去了半条命,脸色惨白地趴在床上,一点也动弹不得。

下人搬了个椅子,重照在他脑门边坐下,看见李重兴掀了掀眼皮。

重照目光扫过他背脊上的伤口,因为敷上了药草,几乎覆盖了整个背部直至大腿,心道他爹确实是下的重手。

李重兴吐了口气,“你怎么过来了,外头如何了?”

重照说:“爹去求了情,皇上暂时不追究你了。”

李重兴说:“皇上不会放过西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