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照搭在对方细瘦腰肢上的手指尖一抖,无端想起深夜狐狸精爬上书生床的话本来,头皮一炸,作势就要往后退。

小长延眼里的厉色一闪而过,他猛地扑上去环住重照的腰,尖利的下巴砸在重照的胸膛上,重照疼的一抽气,小长延把脑袋埋在他胸口,哭着说:“你是骗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重照靠着枕头,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掰住长延的肩膀,这个姿势有点危险,他顶着一脑门的虚汗,低声哄道:“没骗你没骗你,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我们不是好兄弟吗?也算一家人……一家人。”

长延低着头,很想反驳,京城里你有这么多兄弟,哪个才是你心里的?

折腾了一天,天蒙蒙亮,重照累的没把少年从身上扒下来,就倒头睡了过去。

而每日凌晨早起干活的长延睡不着,他看了京城贵公子安静俊秀的睡颜好片刻,目光落在被他扒掉前襟的胸口。

一朵梅花胎记红的妖艳欲滴。

长延在上面舔了舔,又赶忙抬头去看睡着的人。

没反应。

长延慢慢地撑起身,看着胎记周围留下的一片津液,有些不满意,低着头忽然咬了上去。

重照疼的发出了一声呻|吟,翻身又睡了过去。

胎记上却留了个牙印,长延摸了摸,把人紧紧地圈在手臂间,心满意足地睡了。

中午,李正业带着他们登门丞相府。

丞相万般无奈之下,说:“容我去向皇上请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