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失败的太子妃被全面压制,半个多时辰之后,被吃抹干净地太子妃认命地起身穿衣服。
摸了摸脖子,果然又多了个浅浅的牙印,虽然不是很疼,可这人怎么总跟她的脖子过不去?
温热的手,冰凉的气息,一如既往的毁尸灭迹,云折侧头去看他,被吻住了唇,不含情。欲的,温柔缱绻。
身后环过一只手帮他固好腰封,然后箍紧双手将人抱紧。
靠上的胸膛坚硬结实,环在腰上的手骨节分明,云折双手不由自主地靠近,刚触碰到就被反握住,他沉默片刻:“听说云洁绣进了宫?”
阎漪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低头抚摸着他手背上的花,闻言动作一顿,眸色微红:“你想见她?”
难道不是你该见她吗?
云折莫名其妙,尽量心平气和道:“是皇后召她进宫的。”
今天清早,雨还不大,皇后听闻太师府小时候在灯会上被下人弄丢的二小姐有幸找了回来,为示友好,早早地将人召进了宫,现在就在凤仪宫里。
身后的人没说话,云折又道:“皇后见她做什么?”
阎漪不耐提到那人:“你管她做什么?”
他的情绪太过明显,云折心底一阵刺痛,沉默下来。
阎漪强势地又将人抱紧了些,只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云折却像是得到宽慰了一般,竟开始奢望起什么来,那本是他不该奢望的。
外面的雨下的越来越大,还刮起了风,伴着雷电,侧边的窗上,掩上的珠帘被风吹的簌簌作响,像是随时都会破掉一样,云折忽然想起殿外的人。
对了,绿罗。
他想着就要站起来,腰被人箍着刚离床半尺又重重坐了回去,某个使用过的地方顿感不适,他不由得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