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凶神一脸震惊。
难怪最近随便说句话就会挨打!
凶神耷拉着脑袋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说错什么话,夜晚通向东渡区别墅的道路上,有一段没有住房的安静的地段,前方车灯明亮,黑色的宾利和一辆货车错身而过,注视着前方的货车司机无意低头,空无一人的驾驶座,他看晃了眼,看着后视镜里渐行渐远的车位灯,他打了个寒颤,脚踩油门加速离开了这里。
东渡区别墅,大门紧闭,楼下的正厅灯光亮起,两道人影出现在楼梯旁,突然变强的光亮迫使顾长宁抬手,遮住眼睛睁眼,才发现人已经回了家里。
他的身体太过冰凉,言诺收起周身的寒气,将他抱回房间。
凉爽的包裹骤然撤去,浑身药效又起,顾长宁蜷起身体,刚褪去不久的红又从脖颈上蔓延上来。
“言诺,言诺……”
“我在。”
看他难受的模样,言诺又抱他走进浴室,放了微凉的水,把人放下去,让他泡着,刚想起身,脖子还被勾着不放,他无奈,脱了外套自己也泡了进去,将人抱在怀里,手往下探。
顾长宁拒绝不了,泡着冷水一点作用都没有,也不知道那酒里给下的是什么药,他使不上劲,那地方却格外精神,自己动不了,偏偏还能看见。
受不了强烈的视觉刺激,他撇开眼,手却不自主地握上搭在自己身前的手腕,靠在他怀里喘着粗气。
言诺对这种事情了解不多,也知道发泄出来会好受一点,只是这样的方式,不好受的就变成了他。
软玉在怀,他却不敢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