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渊神清气爽:“好。”
“……”
被打横抱起,从没被人这样抱过的小花神莫名有些臊,但他没穿衣服,光着和被人抱着,他选择让人抱着。
刚冲过澡,因为一番闹腾,他又得重洗。
洗完他又被扔到了床上,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那人还守在他身边,醒来的时候身边却没人了,枕边留了纸条,他去了花店。
凌波望着天花板失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朵红晕从脸颊上蔓开延到了耳根,他将枕头从脑后扯出来,蒙在了自己脸上。
脱离了暧昧的氛围,脑子也清醒了。
他想他是疯了,会被诱导着做了那样的事。
要是那人只是一时兴起怎么办?
要是他根本不爱自己怎么办?
要是他想让自己爱上了他然后一脚踹了报复自己怎么办?
越来越疯狂的想法在脑中浮现,他一阵后怕,从柜子里取了衣服套上迅速出了门。
破香笺里一如既往的宁静,今天有客人,云折守在自己的工作岗位。
从大门处冲进来的少年疾速扑到大理石台前,双手重重地在石台上一拍,这要是木质,或许能直接将台面上的酒瓶掀翻。
凌波顿了片刻,触电一般将手缩回来,用力甩了甩,因为用力过大,掌心已经红了一片。
“呼——呼——”深吸了口气吹了吹,他将手放到身侧,坐到了台前的高脚椅上。
云折目不转睛盯着他一连串脑残的动作,等他平静下来才开口:“散魂铃又失效了?”
凌波摇头:“是做散魂铃的东西找来了。”
他说的郑重其事,云折愣了愣,散魂铃上除了散灵石,就只有那几片鸟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