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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泽卿看完账本,沐浴完进屋时,男人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林泽卿放轻了脚步,吹灭了灯,上了床。

自从毛毛开始上私塾,就独自有了一个小房间睡觉。

最开始,林泽卿是想单独一个人一间房,孟向北炸毛,不同意。

那不是分房是什么,让他吃素已经够惨了,如果晚上还不能亲亲抱抱,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也是那时候,林泽卿第一次见到孟向北流氓又无赖的撒娇。林泽卿败了,被他拖到屋里同床共枕,如今已有半年多。

明月被乌云遮住,灯灭后,屋内漆黑。

林泽卿刚躺下,被子里一只手放在他腹部,钻进他亵衣里,一下子触碰到他肌肤,一点点往上。

他呼吸猛的一窒,连忙按住那手,“你要干吗?”

“干你啊。”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从耳边传来。

黑暗中,林泽卿的瞳孔微微放大。

听了孟向北两年的流氓话,他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林泽卿的脸渐渐滚烫,将孟向北的手拿出来,“别闹,你明天还要出发去省城参加乡试。”

“没闹。”孟向北一个翻身,高大颀长的身躯覆盖着林泽卿。

两人胸膛贴胸膛,气息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