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哥儿,你就答应吧。”
“你小声点,别等下把毛毛吵醒了。”林泽卿嗔怪了一声,对前面孟向北如同撒娇般的要求没有回应。
孟向北“哼”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反正我不管,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卿哥儿,夫郎,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考的。”说着,他把林泽卿抱紧了些,闻着怀里人身上淡淡的馨香进入睡眠,明天他得早起,早点睡比较好。
窗外,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一片皎洁的月光,身后,男人的胸膛结实滚烫,温度不断传来,驱散了夜里的凉意,耳边是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林泽卿只觉得此刻的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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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林泽卿睁开眼睛,发现身旁早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屋里,林泽卿帮忙替孟向北收拾的包袱已经不见了,孟向北已经出发去参加院试了。
林泽卿茫然望着空荡荡的土炕外侧,一下子想起昨天那人的话,一夜过去,仿佛还萦绕在耳边。很快,林泽卿将脑海中的男人散去,起床洗漱。
“那小子走了?”
林泽卿正看着眼前的工人在垒青瓦,林父不知何时慢悠悠走了过来。
林泽卿“嗯”了一声,拿出一张平日给工人们休息时的凳子让林父坐下。
林父望着眼前一点点正在垒起的房子,颇有些感慨,“我还真没想到孟向北那小子居然真能有钱建房子。”
几个月前,当孟向北无意间提起时,他还不信,只求孟向北不惹事,好好与卿哥儿过日子,他就心满意足了,如今,真是令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