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以前的账?”赖春喜语气不好。
“用我爸妈留下的遗产盖房子,却虐待他们的孩子,这房子,你们住得安心吗?就不怕夜半三更,我爸妈坐在床头看着你们吗?”
赖春喜的瞳孔骤然放大,头皮发麻,显然被自己脑补出来的画面吓到了。
一直雄赳赳气昂昂的元奋和元楚,脸色也白了许久。
元熹冷冷瞥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离开前特地跟辅导员说了句,他与这所谓大伯一家并没有感情,以后他们再来,将他们赶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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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的元熹一直在思索他们到底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这分明像是有人特地给他们通风报信,会是谁呢,谁会与他过不去,又熟知他的家庭情况。
元熹一边给小元嘉换尿布,一边凝眉沉思,没能想出一个所以然,元熹内心烦躁。
若是阿北在就好了,就能一起分析分析了,可他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去打扰孟向北的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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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元奋三人几乎每日都来骚扰他,不过每次要么被元熹讽刺回去,要么冷脸无视。
“那死崽子长大了,骨头硬了,现在我们是奈何他不了了。”一次次都失败了,赖春喜咬牙切齿,越来越沉不住气,每天都拉长着脸。
元奋沉默着抽着烟。
一家三口在a大附近的宾馆住着,气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