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再深厚的旧人,都不一定能比得过新人,更何况并没有多少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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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器碎裂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响起。

忠远侯夫人刚醒过来,就听到忠远侯回府,第一时间去汀兰苑,不仅带去诸多东西,还亲自喂那贱人喝药。

一个花瓶再次被盛怒的她拂倒在地,留下一地的碎片。

“夫人,您可不能生气,这就着了那贱人的道了。”旁边的嬷嬷规劝。

“嬷嬷,你去告诉小侯爷,既然不愿意与那傻子哥儿断了联系,就让他当外室,但是那孩子必须送走,如果小侯爷再也同意,本夫人就与他断了这母子关系,赶出侯府。我倒要看看,是小侯爷这个位置重要,还是那一对父子重要。”

“是,夫人,奴婢马上告知小侯爷。”

屋里,收拾了碎片的嬷嬷,奴婢全部都退下。

她环顾四周,身为忠远侯夫人,即便她再不得宠,待遇也是极好的。

这屋子富丽堂皇,却只有她一人,无论白日还是黑夜,形单影只,冰冷冷。仿佛没有多少生气。

她愣愣坐在床上,半晌后,扑在被子上,一贯强势的她止不住地呜咽。

她只不过是想爱一个人,到底有何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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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向北从侯府搬出来,回了与乔清隽和安哥儿一起的小家。

其实,在孟母那里坦白,试图退婚,接乔清隽和安哥儿回府,只是一个很渺茫的希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