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隽显然没想到孟向北会这么问,眼底茫然一片。
“阿清给相公做饭?”他提议道,几秒后又摇了摇头,“不行,阿清的饭不好吃。”
两个下人不做事,为了不让自己和安哥儿饿肚子,乔清隽只能自己做饭,可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小少爷哪里会做饭,还显些把厨房都给烧了。
为此,乔清隽偷偷跑到隔壁的人家去看他们怎么做到,再回来自己学着做,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有模有样的做饭,即便如此,那饭菜,无论是卖相还是味道都很差,有时候还不熟。
即便如此,还是得坐,不然就得饿死,而银子,得留着给安哥儿看病,不能去外面买吃的。
难得的是,在给安哥儿做米糊糊这方面,乔清隽做得很好。
孟向北听着这些,有些心疼,不由拉起他的手,原本还是如葱般纤细柔软的手指,覆上了一层薄茧,隐约还有划痕,大概是之前不小心被刀给切到的。
掌心处更是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特别明显。
“这是怎么弄的?”
乔清隽皱着好看的脸,还在冥思苦想怎么谢自家相公,就听孟向北在问,温凉的指尖抚摸着他掌心处的疤痕。
“劈柴,划到的,没事的,不疼了。”乔清隽轻描淡写地回答,仿佛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用在意,虽然那时候很疼很疼,还留了很多很多的血。
孟向北一把将乔清隽拥入怀,脸埋在他的脖颈处:“阿清,以后我不会让你和安哥儿受苦了。”
“阿清不苦。”乔清隽懵懵懂懂地回答,他觉得相公似乎很难过。
人一难过,就会哭,像他和安哥儿也是,难受了就会哭,可乔清隽不想要孟向北哭。
他轻轻拍些孟向北的背,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