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还没吃饭,孟向北提着药,一家三口来到了酒楼。

“饿了吧,我听说这家的馄饨很好吃,我们进去吃。”孟向北拉着抱着安哥儿的乔清隽往里走。

乔清隽停留在原地,望着眼前明显很高档的酒楼,萌生退意。

“相公,我们回家吃。”乔清隽扯了扯孟向北的袖子。

“为什么?”

乔清隽咬了咬下唇瓣,吐出一句话:“贵,要很多银子。”

孟向北怔了下,了然的同时也心疼。

曾经,乔家也是江南富裕的人家,作为乔父,乔母唯一的孩子,即便是哥儿,从小他享受的也是极好的生活,吃穿用度从来都是最好的。

以前,曾经进过比眼前更加豪华,昂贵的酒楼。

可如今,只是一个普通的酒楼,乔清隽就不敢进去了,因为没钱。

是了,他所有的家产全部都给了孟向北,留在身上的就是孟向北施舍给他的,而那些钱,得预留着给安哥儿看病。

孟向北眼眶有些发热,胸腔闷闷的。

“也花不了多少银子,再说,我们也不是没有银子,你的银子都放在我这里保管着呢,我们就算在这酒楼吃一辈子的的饭,也吃得起。”

孟向北劝了一会,乔清隽终于同意进去。

找了个位置,孟向北点了两份馄饨。

安哥儿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奇看着酒楼里来来回回的人,从出生起,他就陪着乔清隽被拘在家里,从来没来过这么热闹的地方。

他依旧不愿意被孟向北抱,和乔清隽待一起。

“阿清在想什么?”孟向北看乔清隽欲言又止,不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