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了,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气氛的转变好像就是一瞬间,本来他们还在克制理智地聊着天,慢慢就进展到现在。
无法镇静。
清初说:“你不要逼我。”
顾祁泽说:“只是那么一段话,反正我顾祁泽厚脸皮百毒不侵,怎么说也没关系的不是吗。”
清初眼眶渐渐就红了。
她不想和他说话,她想走。
清初说:“顾祁泽,你怎么这么混蛋。”
清初说:“我以前喜欢你,你玩我,我不喜欢你了,你巴着腆着来追我,你是不是贱?你以为你很好吗,长得帅点,游戏玩得好点,我喜欢你就会一直喜欢你?你痴人说梦。”
顾祁泽说:“我确实贱,你说我是应该的。我就是知道我曾经做得多错,所以现在才想弥补,才想给你比曾经多一百倍的爱意,想对你好,把我这颗心都捧上奉献给你。”
清初看了他几秒,说:“你不会有机会了。”
忽然握住门把手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外面是热风,是城市夜浪,和车内寂静燎原一样的氛围是截然不同。
她一语不发径自往楼道里走。
顾祁泽推开车门追了上去,可才走出去两步就直直怔在那儿。
他心脏有些疼,因为他知道,这就是清初的答案。
可是顾祁泽仍然不肯放弃,笔直地站在那儿,有些恍惚地盯着黑漆漆的楼道口。
不知道多久。
可能是十几秒,也可能是好几分钟。
他不知道清初是进去了,还是在那阵短暂时间里冷静。
总之,清初的身影出现在楼道口的阴影下时,顾祁泽的心脏遭猛然重锤。
不等他好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