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低头看去,林遇岚手臂直接流血了。
刚刚是真摔狠了,胳膊磕到桌角,这酒店的桌边角又特别尖锐,直接刮出一条血口子。
清初心都紧紧揪了起来,着急忙慌地四处去找纸巾:“有纸巾吗,先压压,我送你去医院。”
林遇岚说:“不用去医院,没事的。”
“怎么没事,都流血了!”说这句时清初声线隐隐发抖,生怕林遇岚血流多了出什么事。
她自己都很少受伤,从小到大就怕疼,小时候摔伤了哪里要哭半天,他们都是职业选手,都是要上赛场的,别说受伤,就是哪里磕着碰着她都替人心疼。
她拼命抽纸巾出来给他止血,酒店东西少,也没办法。
她道:“你别怕,我们现在去医院。”
顾祁泽出声:“他根本就没什么事,自己摔的能摔多重?都在他把控之中呢。大男人,还需要去医院?”
“顾祁泽。”清初这才看向他。
顾祁泽话一止,盯着她:“怎么?”
清初从没用这么冷漠且直白的声线这样喊过他名字。
清初:“你怎么会在这?这是我的房间。”
顾祁泽一怔,下意识看向林遇岚,想组织语言解释这件事。
清初又说:“所以你确定要在推了他以后说这种风凉话?你无故闹事,我现在报警抓你都可以!”
这句叫他所有想解释的语言全部飞散。
顾祁泽目光些微变化,像是不敢相信她会这样看自己。
“你真觉得刚刚是我推他的?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