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清初看着他的眼睛,却不说话。
顾祁泽的那双眼睛很漂亮,此时又是极度直接地看着她,直视她,和她对视。
仿佛天生能勾引人心。
就像他们初见时,黑夜里那个压低鸭舌帽的男人,帽子下的淡漫视线骤然闯入她的眼,瞬间抓住她的心脏。
所以她才会沦陷。
而现在,他又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清初有那么一秒隐约听见自己压低的、藏得极深的心脏跳动。
不喜欢一个人哪是那么容易的,即使她想,可过往的习惯单是从一个人的身体里彻底抽离都是困难的。
她不去想他,看到和他相关的东西心脏还是会抽痛一下。
她不去看他,碰到他的时候仍旧会停滞。
她曾经喜欢顾祁泽,不只是因为他是顾祁泽,更是因为他是她热爱游戏的初衷,没有顾祁泽,她不会接触到这个圈子。
起码曾经她真的用心过,真的仰望过。
可是这段感情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
她认真对待,他只是玩玩而已。
当日复一日习以为常将对方奉若神明一样的喜欢以后,真正割舍的那一天,哪有那么容易。
清初说:“你说那么多,又有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真的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