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说了那么一句话罢了。
他神情凝固,直直看着她,可清初再不想多说什么,拿着自己东西走了。
顾祁泽独自在那站了很久才回过神。
出去的时候清初已经走了,大办公间里还有人,有点诧异甚至惊奇的表情看他。
估计是听到了刚刚他们在走廊说的那几句话。顾祁泽懒得管。
可是回去后,他怎么想就怎么不舒服。
特别是回想清初的眼神,她的口吻,还有她最后无力的浅笑。
仿佛是对自己极度失望一般。
她什么意思?失望自己喜欢过他么,还是说什么。
顾祁泽冷笑了声。
他给顾问雁发了消息,说清初如果要走,别允许。
收到他消息的时候,顾问雁诧异了,当即打了个电话过来。
“什么清初要走,她做好好的为啥走,你说什么呢?”顾问雁说。
顾祁泽说:“没什么,就是跟你说下。她真这么做别同意就是。”
顾问雁:“?”
“她现在走算违约么?”
“算,到底怎么了?”
顾祁泽语调漫不经心:“没事,那到时候就让她付违约金,她付不起的。”
挂了电话,顾祁泽垂下眼睫盯着手机屏幕,轻嘲。
没有他的允许,她想走?
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