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这回察觉到了,站直身体,掸了下西装上的褶皱。

眉梢一挑。

“怎么?站累了靠一下不行么?萧祁墨和叶谨闻也没你这么小气。”

他以前也是这么跟萧祁墨、叶谨闻相处的。

只可惜相约单身一辈子的战友,一个刚刚大婚,一个满脑子追妻,就剩他坚守阵地了。

封霆:……

矜贵沉肃的男人也掸了下自己上衣的褶皱,淡淡解释:“私下无人时,可以。有人时,不可。”

周围来往都是守卫,人多嘴杂,不知道会带来什么麻烦。

光是总统府那些老顽固一口一个“身份有别”、“言谈举止皆代表国家”,就能淹死云桑。

云桑才懒得计较这些,挥了下手便没了兴致。

“你们这些搞政治的,就是麻烦。”

他说完,朝身后看守地下室的两个守卫打了个响指。

守卫是他自己的人,不是总统府的。

云桑收起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敛着眉眼,邪肆中亦有狠戾决绝的稳重。

他对守卫下了命令。

“你,去找我舅舅要瓶跌打损伤药,送到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