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难听且直白，但也是众人最大的顾虑。

司空见冷笑，这是怀疑他们z国要投毒吗？

小人之心！

“我们好心提供药物，你们不感激就算了，还质疑我们的药物。难不成我们国家那些康复的受害者，都是在演戏吗？再说了，特效药是否安全，自有国际权威机构审核查验，轮得着你在这里空口鉴毒？”

亨利面色一沉，也不甘示弱。

“说起来，你们国家的那些康复者也仅仅是现下康复了而已，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我不懂医学上的这些事，但今天参会的还有格兰特先生，他是最有资格提出疑问的。”

格兰特捏着那瓶小小的药剂，随即站了起来。

“我就问几个问题吧。”

他看向封霆，面无表情道：“第一，研发出特效药的这位天才，可否获得过诺贝尔医学奖？”

封霆蹙眉，“并无。”

不过，对陆眠来说，不是能不能获得的问题，而是想不想获得。

“第二，这位天才可发表过sci级别以上的学术论文、或者出版过权威理论书籍？”

封霆再次摇头。

z国医学圈的那群科研狂人，哪个不是眼巴巴的盼着陆眠出书、写论文、开讲座，可陆眠懒啊！

格兰特一脸早就知道如此的表情，高傲的眼里都容不下其他人了。

“第三，这位天才在你们z国是否有院士级别的身份？”

封霆眯了眯眼眸，“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