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钒抬头，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那只手。那不是手，而是他触及不到的巅峰。

当然，他也没那个胆子，让萧太太拉自己起来，大口喘着气，自己吃力的站直了身体。

“陆小姐，我服了。”

墨钒说完这话，心想着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这次受伤了，墨爷应该会给他试验药了吧。

他当小白鼠的愿望，要成真了。

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陆眠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自己倒也没有藏私，说了句“以后有机会，再教给你”，光荣退场。

墨钒：……

“陆小姐，你这些功夫，在哪里学的？”墨钒替陆眠拿起地上的外套，递了过去。

陆眠顺势接过来，随意的往肩膀上一搭，“啊……书里学的。”

书里？

墨钒的视线落在陆眠放置旁边的那本《金牌少女杀手》，抽了抽嘴角。

“陆小姐，你可真会敷衍人。”

“……”陆眠弯腰捡起地上的小说。

她明明说的是真的。

——

汪致琦这边很快就查到了二十个疑似地点的相关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