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一种报应吧。”徐淮音摸着下巴,语气凉薄。

“谁说不是呢!当初沈亦欣被誉为钢琴圈的未来,却在鼎盛时期把手给弄残了。楚空自己呢,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结果四十多岁就不行了,圈子里频频传出他这是最后一场音乐会了。再看看他收的这个新徒弟……”

说着说着,助理就要笑出来。

他们活在楚空的光环之下已经很久了,当初更是在竞争星光交响乐团名额的时候,产生过分歧和矛盾。

徐淮音并不认为自己比楚空差,甚至他的钢琴技艺比楚空还要高出一截,但当初星光乐团的选择,让他三振出局,还一度成为钢琴圈的笑谈。

发展到现在,国内国外认识楚空的人那么多,知道他徐淮音的,有多少个?

怎么能甘心!

他眼神晦暗幽沉,将视线从舞台钢琴处收回,冷笑。

“楚空这一脉算是完蛋了。我们只管等着初五看笑话就行了!这两天,咱们也多招呼一些圈内人过来,给楚空‘捧捧场’!”

“那是!”

两个人边走边盘算着,离开小剧院还没走几步,头顶突然被罩了什么东西,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是怎么了?”

“徐先生!”

两个男人被笼罩在一块巨大沉重的红布下面,不停的挣扎着。

就在他们挣扎之际,徐淮音的后背突然被踹了一脚,倒在了地上,连带着扑倒了他的助理杜志。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

而做了这一切的夜零,脚踩高跟鞋,很暴躁的踹着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