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攸宁愁眉苦脸:“哎……我本将心向明月 ,奈何明月照沟渠。”
曲云清咬牙切齿,满心想要发作。可偏偏被她有意无意撩拨的心魂动荡。
那缠绕四周的信香更是愈发浓烈,让人止不住心动神摇。
“一别经年,如今难得重逢,夫君丝毫不肯怜惜妾身。如此冷心冷面,足叫人心灰意冷,肝肠寸断。”李攸宁掩着面,戏精发作,越发胡言乱语起来。
曲云清只觉得一阵头疼,心口却是越跳越快,无奈开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直截了当一点不好吗?”
李攸宁眼波一转,竟生生看出了几分幽怨:“两情缱绻世间美事,夫君因何次次都要妾身主动,实在是让人羞忿不已。”
曲云清听着她的话,看着她那以假乱真的幽怨表情,仿佛自己是一个不知情识趣的负心汉,而对方是一个不得夫君怜惜终日守活寡的可怜弃妇。
他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止不住的跳了跳,而身体的某处似乎也开始微微发疼。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李攸宁:“奈何如此?又不顶用。”
曲云清哭笑不得,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自己与她相处之时总有种微妙的颠倒错乱之感,可他明白李攸宁也早就察觉了这一点,故而人前人后总是尽可能的装的娇软柔弱,貌似是为了顾及他的颜面。
虽然如此,却偏偏脸皮厚道离谱,绝对不逊于世上任何一名男子。这让曲云清实在是难将她与寻常女子作出联想。
曲云清:“你想如何?”
李攸宁言简意赅:“自然是好生伺候我的夫君呀。”
曲云清垂眸:“我不方便动用灵力,你且布置好结界吧。”
李攸宁闻言一喜,眼神倏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