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怎么了?”李攸宁忍不住腹诽, 这一个两个怎么看着都如此丧气?
阿飘一动不动, 口中却是长叹一声。
“我好像想起点了什么。”
李攸宁不解道:“这是好事,你因何叹气?”
阿飘这才转过身,脸上愁云惨雾:“有些事想不起来或许还能好受一点。”
李攸宁:“说来听听。”
阿飘:“我好像真是被人害死的。”
李攸宁心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阿飘继续道:“害死我的人好像还是我十分熟悉的人,或许应当是朋友。”
李攸宁:“此话怎讲。”
阿飘:“虽然那人的脸我忘的一干二净,可隐约记得我之所以会独自离开修行的宗门正是得了他的邀约。相遇之后此人对我颇多照顾,但应当原本就是熟识的。”说到这里, 阿飘的眉头皱起,似乎在努力分辨模糊不清的记忆。
李攸宁:“他也是道门中人?”
阿飘点了点头:“诚然如此。不过他之后出手偷袭,让我无端糟了暗算,应当是早有预谋。只不过具体用的却不知是什么功法,让我感觉极为陌生。”
李攸宁确认道:“你对自己的师承都没了印象, 还能别人出对方的功法不同寻常?”
阿飘肯定道:“这是自然, 我虽然不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事发时遭人背叛的错愕与愤怒现在想起却是记忆犹新。”
李攸宁蹙眉:“可否说的更加详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