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似乎还有好闻的玫瑰花露的味道。
“今天吃什么?”宋祈渊用大巾轻拭着有些湿漉的头发。
“炒饭,炒蛋。”
“好勒!那我去把碗刷了!”
“吃了得赶紧睡觉,翌日还得赶早市呢!”他连打了几个哈欠,直说自己困死了。
宋芋刷锅的动作一滞。
她在脑中快速地纠结,终于在宋祈渊将出门的那一刹那开了口。
“阿兄不是自申正就开始休憩了吗?”
宋祈渊‘嘶’了一下,“竹林里的蝉可太吵了,扰了我一下午。”他嘿嘿一笑。
她将丝瓜瓤握在了手里,表情认真地琢磨了下。
蝉鸣恼人?
可是每日宋祈渊午睡前她都会用竹竿粘蝉。
呵呵看来赌坊那件事八九不离十了。
她的心又寒了些。
宋芋讷讷地嗤笑,“酉末的时候下了好大一场雨,经常来咱们食摊买汤饼的那个胖官爷一个没踩稳,直接摔在了我面前,我想笑却又不敢。”
宋祈渊像是受到了提点,恍然大悟,绵长地‘哦’了一声。
他连声说对,“方才就是那个点,风起得大,将瓦片刮得哗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