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喝着沙棘汁,微酸的口感自舌尖卷起涌入喉咙。

他喉结微滚,盯着时然的背影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仿佛口中喝的不是沙棘汁,而是时然的血液。

阴冷的感觉令时然有些发抖,他搓了搓胳膊,似乎有些害怕。

难道是空调的温度太低了?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时然有些冷,他站起身子语气温和:“空调的温度调高一些吧,我不是很热。”

时然感激地看了男人一眼,把空调的温度调的高了一些。

“谢谢您。”

长得好看又有修养,时然对面前的客人好感递增。

男人并不在意,只是回去后把自己的沙棘汁喝完便转身离开了。

回想起时然刚刚给自己端果汁时身上散发出的体香,男人棕色的眸子中布满了兴奋的红血丝。

怎么办?太迷人了他快要忍不住了啊。

到了八点,时然终于换下工作服把店外的卷帘门拉了下来,准备回家。

他住的地方离冷饮店并不远,但由于位置偏僻且小区老旧,安保措施并不是很好。

时然父母离异,双方皆是重新组了新的家庭,而时然作为原生家庭的孩子便成了最为尴尬的存在。

他们每人肯抚养自己,于是推给了他的奶奶。

可就在去年,奶奶也因为年事已高去世了。

他拿着奶奶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存款,租下了这里的房子,坚持半工半读把高三读完。

时然每晚都要经过一段小路,小路里没有灯,但好在距离不是很长。

打着手机的手电筒,时然踏入了小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