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手中的彼岸花,竟然花叶相逢,在枝茎上长出叶来!

那一刹,齐楚再也坐不住,他撑着自己踉跄的身子站了起来。

“糟了,变数”

他再也算不出秦肆和时然未来的一分一毫,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可能成为变数。

“找到了,我的小家伙。”秦肆忽然自时然的身后出现,他紧紧搂住了时然,猩红的舌尖舔舐着他的脖颈。

时然被他舔的发痒,有些不自在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公子别闹啦!”

可身后的秦肆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着时然。

“放心,乖崽。吾已经将天界的那群蝼蚁都屠了个干净,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人威胁到你我。”

时然闻到了,自秦肆身上传来的极其浓郁的血腥气味,仿佛是从骨子里浸透出来的一般,极为骇人。

“公子你杀人了?!”

察觉到时然的身子在抖,秦肆捏着他的下巴冷笑:“你怕我?我杀的皆是负我之人,我何错之有?!”

“那些镇守凡间的上仙何错之有?!你不过是味儿了自己的杀戮而找借口罢了。”枳雁坐在公堂之上,眼底森冷。

秦肆不以为意,他摩挲着时然细嫩白软的脸蛋,语气倦懒尾音微微拖长。

“便是又如何?看着不爽,便杀了。仙界都是一群虚情假意的废物,何须挂怀?”

齐楚头痛欲裂,秦肆已经彻底逆天而行,他违背了神明的初衷,偏偏再也无人科与他抗衡,所以他肆意妄为,无拘无束。

“秦肆,逆天而行必会遭到报应,你就不怕?”

“怕?普天之下,可还有谁能与吾一站?不过都是酒囊饭袋的废物罢了。”

秦肆嗤笑一声,精致好看的眉眼里映着时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