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家伙吓得连牛奶都不敢喝了,温瑟尔拿起他的被子,将里面的牛奶一饮而尽。
随后他捏着时然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牛奶已经被放凉了温度,时然来不及吞咽,白色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一路滑入薄如蝉翼的衣襟里去。
时然被牛奶抢了一口,整个人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手指纤细抓着温瑟尔的袖口,整个人白色的奶渍落在深色的床单上,落下了斑驳的痕迹。
“乖宝贝,你现在这副模样,可真有食欲。”温瑟尔看着时然唇角挂着乳白的奶渍,整个人靡丽的不像话。
时然咳得眼圈通红,小舌头下意识舔了舔唇角,随后又纯又无辜地看着温瑟尔。
该死。
温瑟尔眸中升起红色的狂热,那贪婪的欲望不再掩盖,他死死将时然按在身下,发狠地吻着他。
獠牙扯着他的唇,舌尖描绘唇珠,直将那小嘴亲的又红又肿。
脚踝上的银链被拉扯地发出金属碰撞声,清脆又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他是温瑟尔的禁脔,现在被关在这暗无天日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内,深深藏了起来。
他在承受着温瑟尔汹涌病态的爱意。
明明是不对的
时然抓着温瑟尔后背的衣襟的手紧了紧,目光有些茫然。
为什么他居然心中会产生快意呢?
是坏掉了吗?
“不专心。”温瑟尔大手掐着时然的腰,带了些暗示性的意味,猩红色的眸子扫视着时然:“是还想挨罚么?”
随后,他意有所指地看着扔在地上的软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