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白色的手套,温瑟尔猩红的眸子里开出妖冶的花,他露出自己尖锐的獠牙抵在唇角,周身暴戾的气息形成阴冷的风。
他踩着浓稠的血液,在漫天的红色下走出了沾染血腥的皇宫中央。
看着埃洛居住的侧殿内空无一人,甚至连马匹都不知所踪,唇角的笑容越扩越大,温瑟尔舒络筋骨长叹一声。
“千年了,没人能抢走我的东西。”
尤其是,他的小血仆。
时然醒过来时,正躺在温暖的床被里。
他看着头顶奢华的吊灯台,整个人有些眩晕感。
坐直了身子,时然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目光迷蒙。
他这是在哪?
记忆最后的片段,大概就是天空变成了血红的颜色,城堡内空无一人,他的腹部出现了血红的颜色几乎和天空相映,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烧着。
力气在一瞬间被抽空,时然痛苦地倒在地上。
直到他听见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会是谁呢?
时然努力回想,却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究竟是谁救了他。
“你醒了!”埃洛惊喜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和记忆里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时然终于想起来了。
“多谢你救了我,埃洛。”时然露出一抹笑容,他坐在床上,乖巧又漂亮,说话也温温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