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狠口,时然疼的脸色发白,眼泪自泪腺颗颗滚落,顺着眼角一路隐没于细密的发间。
时然扬着头双手被男人的大手死死禁锢于床头,他被迫承受着男人在颈间肆意索取的贪婪,疼的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男人松开一只手,擦拭掉时然眼角的泪珠。
“疼么?”
男人舔了舔唇角的血渍,黑夜中隐隐有猩红色的光藏匿其中。
时然点了点头,声音细弱带着哭腔:“疼”
“那就好好记住这份疼痛,不要再对任何人笑了。乖一点,我会宠着你,嗯?”
男人的嗓音中带着餍足和倦懒,尾音上挑,性感的要命。
时然没有拒绝的权利,无论是在公爵府里面对温瑟尔,还是面对这无法看清面容的恶魔,他始终站在食物链的底端。
“我知道了。”时然垂着眸子软声应道。
脖颈还在流血,血液顺着脖子打湿了床单,温瑟尔凑近自己的头,用舌尖将那多余的血液卷入口中。
他笑声低沉,自胸腔发出震动,在静谧的空间内回荡,惹得时然耳尖微红。
“真甜。”温瑟尔这样说着,拇指摩挲时然粉色的唇瓣,目光隐晦又透着渴求:“这里,会更甜吗?”
他底下头用力吻住他,舌尖描绘时然的唇珠,同他抵死缠绵。
“唔”时然被这汹涌的吻逼得无所适从,他软声求饶:“轻,轻一点亲”
“会乖吗?”温瑟尔撑起胳膊,两人的目光得以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