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帮你洗一洗。”
说罢,温瑟尔的大手竟然直接伸进了时然的衣服里,作势就要把他的衣服扒下来。
时然吓得连连按住在自己细软腰肢间游走的大手,语气又急又软,明明是在凶人,听起来却毫无威慑力,更像是在撒娇。
“你,你不许动!我自己会洗澡,不用你!”
时然的这副模样是温瑟尔从未见过的,比起在自己面前拘谨乖巧的模样,他似乎更喜欢时然此刻鲜活灵动的面孔。
不过,只他一人看见就足够了。
“记得,以后再别人面前,可别露出这种表情。”他伸进时然衣服里的手用力掐住时然的腰肢,似是暧昧暗示,又像是在进行一种隐晦的警告。
他咬住时然的耳垂,血珠滚落,悉数被温瑟尔含如口中。
那低沉嘶哑的声音宛若地狱中攀爬上来的恶魔,阴冷又粘腻。
“不然,我就把你吸干,然后把你做成我最美丽的标本。”
这种威胁对时然来说最好用了,他胆子小性格也内向,知道了疼,就不会触犯禁区。
耳垂上尖锐的刺痛让时然忍不住想要躲闪,可他被身后的人死死搂住,根本诺动不了自己的身体。
他仿佛一个精致的娃娃,被男人抱在怀里仔细疼爱。
耳边的威胁终于让时然红了眼眶,他小心翼翼地点头承诺:“我,我以后一定凶一点。”
凶一点?温瑟尔想起时然奶凶可爱的模样,唇角的笑意渐渐抚平。
“不。”他否决了时然的话,指甲一点点边长,抵在时然脖颈青色的血管上,似乎轻轻一划,那里就会涌出绝美的红。
“不对别笑就足够了,不允许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