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昭行了礼,不敢再去看那只兔子,只能心中默默祈祷这兔子能活过今晚。

时然被男人提着,有些不舒服。可他不敢反抗,这种血脉上的绝对压制令他反抗不得。

带着白毛的小jio有些局促地踩了踩自己另一只jio,时然的小尾巴不动声色地挡住了自己的屁屁。

封离渊被时然的小动作倏地逗乐,他的唇角为不可查地勾了勾,随后广袖一挥,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小东西,混上何坤峰意欲何为?”

他盯着那小兔子浅棕色的眸子,手还保持着捏着他后颈肉的姿势。

时然被提着命运的后勃颈像是个无助的崽崽,他被封离渊弄得有些恼火,四个小短腿死命刨着。

给你脸刮花,你才是小东西,呸呸呸!!

“生气了?”封离渊见状。唇角的笑容更是浓厚了些许,他的眸光凌厉又寒凉,似乎在打量着自己:“看样子是刚开了灵智,还不太聪明。”

时然这么一听,彻底恼了。

两只小耳朵粉红粉红的,浑身越来越热,随后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量,他忽然用力一推,原本又短又肥还带着毛毛的小jio变成了一截藕白的手臂来。

他将封离渊狠狠扑倒在床榻上,浅棕色的眸子泛着羞恼的红,眼底湿漉漉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耳尖泛着粉色,两只藕白的小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奶凶奶凶地对着封离渊的喉结就是一口。

“你才不聪明!我超级聪明的!大蠢蛋咬死你!!”

喉结上湿濡又酥麻的触感对于封离渊来说陌生至极,体内血液翻滚涌动,连着声音都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