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天叔叔你太坏了!”时然皱了皱眉毛,一副老实人的憨厚模样准备好好教育霸天。
霸天忽然沉默,随后闭了麦。
对不起他忘了,他儿子一直胳膊肘往外拐来的。
“要是乖崽有毒,那朕怕是早就染上了。”江乾北低低笑着。
他中了时然的毒早已病入膏肓,一日不见便辗转反侧思之如狂,恨不能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只要时然想,他甚至可以双手奉上这天下。
可惜他的乖崽干净的让人无人可及,他盼着天下太平,盼着百姓安乐,盼着他可以得到幸福。
这样的时然,让他怎么放得了手?
“然然想和小哥哥永远在一起!拜了堂,我就是小哥哥的人啦!”时然羞着脸埋进江乾北怀里,轻轻揪着他的衣服。
“好,乖崽想要的,朕必然满足。”
江乾北揽着时然,小家伙又软又暖,浑身散发着奶香,简直甜到了心窝里。
肖晏修和尧垣到了南国,他们坐在小茶馆中,津津乐道地听着来自民间的趣事。
尧垣喝着碗中的粗茶,看了眼肖晏修:“你喝的习惯吗?”
肖晏修端着碗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随后掏出扇子在他饿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我求药的这二十载,吃过的苦可不比你少。”
绝壁上的一株灵草,他等了整整半个月没有出谷,靠着吃丹药吊着,渴了便从溪边舀一捧水。
那时的他不会死,活着也只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罢了。
尧垣没再说话,只是握着肖晏修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