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行所作所念所想,皆是时然。

他走到案几前捏着毛笔,回了封信给江乾北。

鸽子揣了信,又吃了点鸽粮,再次振翅高飞,冲入阴翳的云层中去。

尧垣有些好奇地走到肖晏修身旁,开口问道:“你刚才写了什么?”

肖晏修挑眉,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气:“想知道?”

尧垣心头一跳,只觉得他现在这副模样自己万分熟悉,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个人做过类似的表情。

只可惜这种感觉仅仅一瞬间便消失了。

“不想。”深知肖晏修不怀好意,尧垣瞬间打消了好奇心,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晚了,现在可由不得你。”肖晏修拦腰搂住尧垣,直接把人往床榻上一扔。

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带着故意的成分,肖晏修啃咬着尧垣的嘴唇,似乎是在为刚才被鸽子打扰的不愉快泄愤。

尧垣被困在肖晏修身下,整个人都有些无助,被啃得嘴唇红肿,他终于求饶了。

“我错了你快停下快停下。”

肖晏修捏着尧垣腰间的软肉,眉毛单挑起:“你该叫我什么?”

想起昨天夜里肖晏修逼着自己叫的称呼,尧垣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连着脖颈都在泛红。

“你若不叫,我也不介意再狠点,毕竟你是知道的,我什么都做的出来。”肖晏修语气不急不缓,可捏着腰间软肉的手却微微用力。

尧垣被吓了一跳,连忙抖着嗓子,声音细若蚊呐地叫了一声:“相相公。”

得到了满意的称呼,肖晏修吻了吻尧垣的鼻尖:“嗯,这才听话。”

他翻身起来,将尧垣的外袍带走,临走时还不忘了回头抛了个媚眼,真真是好看又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