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乾北不错过时然一丝一毫的变化,他看着小家伙略微蜷起的脚,只觉得极为惹人怜爱。
他捏着时然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乖崽不打算告诉告诉朕,这两年,你都去了哪?”
江乾北话语中带着绝对的掌控欲,他目光如豹子般死死盯着时然。
时然低下头,声音嗫喏:“然然被人救走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在睡觉,才睡醒。”
“睡、觉?”江乾北嗓音低沉,将这两个字在口中一字一句地重复着。
他拇指拨弄着时然粉嫩的嘴唇,笑意不达眼底:“乖崽觉得,朕是傻子?”
时然一见江乾北不信,急了,他搂着江乾北的脖颈,跪坐在他的腿上,脚铐和手上的铃铛均在叮当作响。
“我没有撒谎!”
时然眼神清澈,直视着江乾北,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
“然然醒了以后就来找小哥哥了,对不起当时都怪我,我要是跑的再快一点,就不会被抓住了。”
想到当时被抓的场面,时然垂着头,整个人都难过极了。
耳边的脆响让江乾北异常愉悦,现在的乖崽被困于他亲手打造的金屋中,脚上的镣铐和手上的追魂铃,都是他亲手为他戴上,这一次,他再也没有一丝一毫逃跑的可能。
“无事,这回,不会再有人能伤你分毫。”江乾北吻住时然的嘴唇,带着掠夺和占有,力道凶猛。
大手死死扣着时然的脑勺,不让他躲闪。
现在这天下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归顺他的,另一种,是不归顺他正躲避军队追杀如同老鼠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