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晏修笑容不变,看着江乾北的目光里倒是带了些深意。

“在下倒是想向二殿下讨个人。”

两人揣着心知肚明在那里打太极,尧垣跪在那里默默看着他们两个四两拨千斤的对话,急的像个拉磨的驴。

“肖神医竟然对孤的侍卫有兴趣,既如此,我这侍卫便托付给肖神医了,万望肖神医可以照顾好他。”

江乾北捏着自己的玉扳指,语气兴味。

他唤着扔跪在地上的少年:“尧垣。”

尧垣低下头:“属下在。”

“即日起,你便被暗阁除名了,这么多年辛苦你。”江乾北没再说什么,只是扔了块令牌给他:“若是有人给你气受,随时都可回来。”

江乾北说的含沙射影,嘴角的笑容遮都遮不住。

肖晏修直接被江乾北给气笑了。

想不到这二殿下竟是个如此记仇的人,因为他看了一次他家小宝贝的热闹,竟然记到现在。

嘴上说着是给尧垣撑腰,自己若是让尧垣受气可以往亲王府跑,他根本就是想看他们两个吵架自己不得不拉下面子来求他回去的场面。

尧垣压根儿没有肖晏修那么深的心思,只当是江乾北为自己撑腰,顿时面带笑容地接下玉牌。

“主子对尧垣的好,尧垣定会记在心中,若主子有难,尧垣定当万死不辞。”

从江乾北把自己从死人堆拉出来的那一刻,尧垣就知道,这个人,值得自己效忠一辈子。

时然露出小脑瓜,看着尧垣,忽然目露不舍。

“圆圆叔叔你要去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