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传来温热的呼吸,尧垣暗骂一句老王八后,无奈的闭上眼,同着他一起睡去。
两人相拥而眠,直至天亮,都没再做过噩梦。
乔羽凝趴在窗边听了一夜,头抵着桌子都睡着了,屁都没听见一声。
早晨起来时,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靠,师父到底行不行啊,这一晚上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透过小孔看向不远处的寝殿,乔羽凝恨铁不成钢:“不然给师傅买点补品补一补吧,这事不能疏忽!”
话音刚落,肖晏修的声音从房顶传来:“为师若是真想干些什么岂会让你听了去?有这个闲钱不如给自己补补脑子,我的好徒儿。”
乔羽凝敢怒不敢言,正想在说点什么,目光一转,却忽然发现尧垣脸黑的像个锅底一样盯着自己。
乔羽凝顿时虎躯一震咽了口口水,拔腿就往出跑,边跑边喊。
“师娘啊不是,侍卫哥你听我解释啊!!”
尧垣拔剑,抬腿就追了出了:“小小年纪满脑子净是些无用的东西,还想诓害于我,看招!”
乔羽凝打死不承认,直接一记空手接白刃接住尧垣批过来的剑:“我这不是为了你和师父有更大一部的进展吗!我师父憋了大半辈子了,我怕他时间久了憋出事!”
尧垣:????
你他妈咋不怕我出事?
李莹儿的尸体被扔进宰相府的大门口。
李宰相正准备去上朝,被突如其来的黑布砸中,待看清里面是什么时,顿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宰相夫人知道此事后,也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昏死过去,她死死扣住乌木椅子的扶手,胸口一起一伏,目光尖锐毒辣地看着地上的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