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软软的,隐隐还有奶香,混在栗子糕中,江乾北一时间竟分不出究竟哪个更可口。

“小哥哥怎么还吃然然手手?”看着手上的口水,时然甩了甩,像是笑话他一般,朝着江乾北做了个鬼脸。

尧垣追了肖晏修整整一天,肖晏修明显是在故意戏耍自己,甚至在追逐的过程中朝他扔过荷叶鸡。

“吃饱点才有力气追我,我体力好的很,就是不知道小侍卫如何。”

肖晏修笑容揶揄,脚下生风地在屋顶来回跃动。

尧垣咬着一口白牙:“小爷身体铁打的,别让我逮住你,不然我今天必然要将你阉了!”

闻言,肖晏修忽然停住身形,他猛地转身一把搂住来不及刹车撞在自己身上的尧垣。

少年腰肢纤细却又含着力量,肖晏修一时间有些舍不得放开。

尧垣被搂住后开始死命挣扎起来:“干什么?这是屋顶,两个男人搂搂抱抱成什么样子!”

肖晏修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随后他扛起尧垣直接进了一间空房中,将人死死扣在墙上。

“这回没人总可以搂搂抱抱了吧?听说你想阉了我?”肖晏修语气不变喜怒,尾音拉长,耐人寻味。

尧垣梗着脖子:“你耳朵不好吗?那我也不介意再说一次。”

“既然你有如此想法,那不如我先办了你,看看你求不求饶。”

“你在说什么?休要口出狂言!”尧垣整个人都呆愣住了,从脸一直到脖子根都是通红一片,看来是真的恼了。

乔羽凝拿着自己的那块玉佩四处打听,最后才确定了当年制作这块玉的师父居住的位置。

然而她刚推门进去,就听见了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