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他看过电视剧,里面的人可坏了。

“那就不去。”江乾北对时然的纵容已经达到了极致。

驾车的车夫听了都不禁冷汗涔涔,当今除了圣上,谁敢有如此猖狂的口气?这二皇子莫不是在敌国待傻了?

时然笑嘻嘻地在江乾北怀里缩成一团,最后眯着眼睛,目光里满眼都是江乾北的倒影。

“小哥哥真好!”

江乾北没再说话,眼底的愉悦却毫不掩饰,时然眼里只有他自己的模样让他满意极了。

马车一路顺畅无阻地入了皇城,驶到略微偏僻的府邸,江乾北将面具再度扣在时然脸上,抱着他,一步步走进府邸。

“你去告诉陛下,就说孤身体不适,改日再去觐见。”

江乾北说的太过自然,听话的车夫却是两腿一软,直直跪了下去。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啊!”

车夫将地砖磕的直响,原本干净的石板也染上了血色。

他不知道江乾北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陛下眼线这件事的,按理来说迎接的公公知道他们没有进宫应该会寻到府邸来,可此时此刻二殿下却点名说让自己禀报陛下,除了自己身份暴露,再无其他。

“啧,孤刚回来你便脏了这府邸,罢了,既然你想要寻死,孤便成全你。”江乾北眸底染上暴戾,他声音凌冽:“来人,把他拖下去处理了吧,他喜欢见血,就成全他。”

车夫眦目欲裂,惨叫声一直传到了府邸外围,凄厉极了。

江乾北却是面色如常,抱着时然一路朝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