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尧垣帮他们退的,江乾北抱着时然,直接推开窗户飞了出去。
到了马车附近,江乾北将时然放在车里。
“小哥哥我们不和那个叔叔一起走吗?”时然想了想刚刚跳窗户的行为,吓得一激灵,他抱着江乾北的胳膊,认真教育:“跳窗户是不对的,小哥哥不可以这样了。”
马车外被派来驾车的暗卫吓得大气不敢喘,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谁敢教育他们主子的。
想他堂堂暗阁护卫,居然会因为抓阄中了头彩被派过来当车夫,开心哭了。
江乾北搂着时然,下巴放在他的头上:“尧垣孤另有安排,乖崽再问不相干的人,孤可要想想该怎么罚你了。”
时然闭上小嘴巴,半晌,才拿自己的小脑瓜蹭了蹭江乾北的下巴,撒娇卖萌:“好嘛,小哥哥不气,然然不问了。”
尧垣换上和江乾北近似的衣物,将常年紧束的头发散了下来。
他气质远不如江乾北来的凌厉,可到底是手握杀戮的暗卫,那眉宇间的冷漠露出来,倒是有了两分江乾北的意思。
马车缓缓朝着官道驶去,按着这个速度,大抵明日就可进皇城了。
胸前的暖玉散发的热意让尧垣有些失神,他掏出来缓缓握在手里,最后又放了回去。
这暖玉确实是个好东西,他体寒的症状好了很多,最起码不会到了特定的日子就会寒气入体,疼的痛不欲生。
那个男人,恐怕路数不简单。
事实证明,人生就是这么巧合,操、蛋的巧合。
“握着暖玉可是在想我?”
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肖晏修突兀地闯进马车内,看着坐在里面的尧垣,笑的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