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可以加菜吗?那我想吃粉蒸肉!”
原来只听奶奶说特别好吃,但是时然从来没吃过,现在小哥哥说可以许愿,那他就要天天都吃饱饱的!
江乾北忽然低声笑了起来,声音从胸腔开始震动,时然贴着他的胸膛,酥酥麻麻的,撩人极了。
时然看着江乾北的脸,忽然看得痴了。
“乖崽乖乖待在孤的身边,孤定然每天都将你喂得饱饱的。”江乾北挠着时然的下巴,对着那张小嘴儿啄了一口。
他的美玉,再等等过些日子他会被自己养的更加精致。
门外的暗卫听见屋里的笑声,乌压压地倒了一片,大家带着面具,你看我我看你。
啥情况啊?主子笑了?莫不是什么新的暗号?主子是不是有危险?!
尧垣蹲在树上的底盘稳如泰山。
慌个鸡儿?小殿下在里面,主上不笑就有鬼了。
作为一把手的首席暗卫,尧垣淡定得如同一个村支书一般,摆了摆手。
“蹲你们的,现在进去,一会就得被大家伙给你抬出来,严重点头就得盖上白布。”
屋顶的暗卫们顿时灭了灯,一个个选择装死。
他们还要为主子效力,他们不能死。
时然缩在江乾北的怀里,似乎又有些困了。
他语气软糯乖顺,圆润的下巴在江乾北露出的小片胸膛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后,轻轻道:“然然要陪着小哥哥,小哥哥要开心哦,然然可是个混吃混喝来的。”
江乾北摸着时然的软发,小家伙身上的甜香让他原本因为他被掳而暴虐绷紧的神经得到了缓解。
“那,乖崽可要记得自己今天说过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