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从厕所回来，没想到就碰见了这一出。

“我给你说，说到记忆力这个问题，2号称第二，就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

隔了一个月，他都能想起来你上个月穿的是哪种颜色的衣服，路上停的是什么车，车牌号是多少，翻开书第几页第几行，写的是什么字……”

“说够了没有？”

江妄突然出声打断了路千里。

“妄……哎呀，你就让我说嘛，我一个人面对你这样的变态太久，好不容易能找个普通人一起吐槽，发泄发泄，你就让我过过嘴瘾嘛……”

路千里顶着江妄凉飕飕的视线，忍不住摸了摸胳膊。

“嗯？”

江妄喉咙里发出一声威胁意味十足的反问。

“行……行吧，大不了，不不说了呗……”

路千里果断认怂。

每次妄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他一颗想作妖的心，就碎的稀里哗啦。

黎七念的注意力都被路千里说的话吸引。

隔了一个月，都能想起一个月前的某一天，某个人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

她试图回想九天前的自己穿了哪件衣服，却发现大脑里一片空白，根本无迹可寻。

大脑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电脑，会定期对无用的信息进行回收，扔进垃圾桶里，只把剩下有用的信息储存在脑海里。

而江妄的大脑，似乎……

没怎么进行垃圾清除处理？？

“……的确挺变态。”

黎七念心情复杂，缓缓开口，赞同了路千里的用词。

她自认为做不到这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