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开他的衣袍,居高临下地跪坐在他身上,带着柔软的笑意看着他。
乐天在这瞬间忽然紧张起来……也不对,应该说忽然更加紧张了。
什么修为,什么年岁,什么阅历,此刻都不能让他从容下来。
他像是只在云上瞌睡的白鹤,被经过的火凤凰带着深意地笑看了眼后,立时提起了周身的戒备。
飞鸟的血脉臣服于凤凰,心甘情愿被她压迫在身下,却又忐忑于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她越是从容写意,越是随心抚弄,他越是在躁动中紧张不安。
人生八百四十年,他头一次被这据说是人生来本能的欲-念淹没,此前躲在房中偷学的那些书都成了百搭。
书上只说双修会很快乐,可没说……可没说还没开始呢,就会让他身体失控了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使唤……
待她撩着红裙飞扬起来时,乐天才知道她内里什么都没穿。
……她今日早就打定主意要“吃掉”他。
……与他帮她理顺了剑法没有关系。
……也与是否提及了尊上没有关系。
只是单纯的她想对他下手了……
他也忽然明白了这四周的轻纱为何换成了红色。
明白了他从来都喜欢穿浅色的衣裳,她也从不管他穿什么,今日忽然说红色好看非要逼着他穿……
有股浓郁的甜蜜从心中升起,这让他的紧张缓解不少。于是白鹤也敢胆大包天去与凤凰对峙,在她漂亮的尾羽坠落前用力抓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