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若你心悦我,哪怕只是三分我也不会嫌少,但……但我知道,你的心是空的。”虞秋将她的脑袋按进怀中,低沉了声音,“你不过是……寂寥了太久,忽然瞧见朵艳丽的鲜花,所以觉得惊艳与心动,但这种心动与情爱无关……”
非但与情爱无关,甚至并未因那惊艳而想要欢愉,不过是恰好发生了两人力量牵扯的事,在焚木阁有了那场坦诚相待的暧昧,才会骤然拉近了他们间的关系。
“抱歉。”这些话让楚楚冷却了因暧昧而滋生的欲望,她沉默了片刻,想要将手从虞秋手中抽出来。
虞秋左手抓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右手却依旧将她按在怀中,不敢低头去看她。
楚楚听见他比风声还轻的声音响在耳边:“你不必说抱歉,我也并非指责你的无心,宗门弟子,也不是都得心悦才能双修的,若是你情我愿相互瞧着欢喜同样无妨。
若你体质正常,即便你不心悦我,只是想贪一场欢愉,我也不会拒绝,因为你乐意我也甘愿,并无不可……但你体质触碰不得阳气,且元阴尚在……楚楚,我不希望你后悔。”
第一次会疼的。
他记得那场半真半假的梦境里,最初时她有多痛苦。
而梦境外她的体质更敏感,他要控制阳气,真要……她只会更疼。
既不能双修增长修为,又要承受疼痛,他也不是她心悦的人……若是放任她意乱情迷破了底线,他倒是能够得偿所愿,她能得到什么呢?
“好了啦,不做就不做,哪儿那么多担忧。”楚楚在他怀中蹭了蹭,嘟囔了声。
在森罗位面驾崩的时候,她的养子都快五十岁了。她不是懵懂少女,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虞秋拿花来形容其实不够准确。
非要形容的话,她也就是吃了块三十年清水煮白菜,忽然桌面上端来了盘色香味俱佳的红烧肉……但这种事情图的就是个欢愉,既然他不愿意那也就罢了呗。
当然,不可否认,被人珍视的感觉倒也很好。
“嗯……那明日,我带你去买衣裳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