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是大师兄瞎放出去的消息,后来是小师弟定期瞎编的话本子。”褚河长老迅速甩锅,“他们说我这太与合欢宗格格不入了,着实显得不妥,也容易让人因此去来深究我的短处,我虽不以为意,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随他们去了。”
楚楚:……
所以师父您就是这么风评被害的?
小师叔挟私报复很有一手啊。
“那您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也笑话您啊?”楚楚挑眉笑道。
“师父告诉你此事,是因此事于我而言确实有些离谱,所以说与你心中有数。”褚河笑了笑,神色是温柔的,眼神是深邃的,“至于笑话……”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楚儿你不妨试试,师父不会怪你的。”
楚楚才不要,嘴瓢一时,床上躺三天,当她傻呢?
师父不会怪她,只会让她哭着求饶。
不过话又说来,咱们合欢宗到底是怎么回事,男孩子们怎么总是丢了元阳还不知道咋回事呢?
就算是被人迷晕了强行双修,那好歹醒来也会知道自己丢了元阳的时间段吧……连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很久以后才突然意识到这事儿,就真的非常离谱。
以上是楚楚当天的想法。
然而虽然她没有嘴瓢,但因为透露过想要笑话的意思,又在谈话时动作不那么安分。
所以谈话结束后,楚楚美人还是没能逃过师父的“剑锋”。
褚河带着她回了楼船后,陪着她用了膳,然后她就没能离开床榻,直到次日天快亮时才得以睡去。
而楚楚睡到正午才从褚河怀里醒来,饿得肚子扁平,想要幽怨的说几句,又觉得连抱怨都费力。